祜与陆抗相对,使命相通,抗称祜之德量,虽乐毅、诸葛孔明不能过也 原文全文及出处
祜与陆抗相对,使命相通,抗称祜之德量,虽乐毅、诸葛孔明不能过也。抗尝病,祜馈之药,抗服之无疑心。士多谏抗,抗曰:羊祜岂酖人者!时谈以为华元、子反复见于今。抗每告其戍曰:彼专为德,我专为暴,是不战而自服也。各保分界而已,无求细利。孙皓闻二境交和,以诘抗,抗曰:一邑一乡,不可以无信义,况大国乎!臣不如此,正是彰其德,于祜无伤也。
又曰:羊祜在军,常轻裘缓带,身不被甲,铃阁之下,侍卫者不过十数。
反,
历。
翊。皆无异心。
后汉书曰:李为为荆州刺史,轻将数十骑到上洛,宣诏绥慰,当即帖然。寻敕边戍,掠得萧颐人者,悉令还之。南人感德,仍送荆州之口二百许。两境交和,无复烽燧之惊。
隋书曰:桂州人李光仕举兵作乱,隋将周法尚讨之。光仕帅劲兵保白石洞。法尚捕得其弟光略、光度,大获家口。其党有来降附,辄以妻子还之,居旬日,降者数千人。法尚遣兵列阵以当光仕,亲率奇兵蔽林设伏。两阵始交,法尚驰击其栅,栅中人皆走败,光仕大溃,追斩之。
唐书曰:武德中,李靖既克江陵,降萧铣。时诸将咸云:铣之将帅与官军拒战,罪状既重,请籍没其家,以赏将士。靖曰:王者之师,义在吊伐,且犬吠非其主,无容同叛逆之科,此蒯通所以免大戮于汉祖也。今新定荆、郢,宜弘宽大,以慰远近之心,降而籍之,恐非救焚拯溺之义。且恐自此南城镇各坚守不下,非计之善。于是遂止。江汉之城闻之莫不争下。